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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人的莲足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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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8-15 07:11:36 手机版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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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几年仙曜门的大师兄长卿,又在仙宗大会上夺得魁首,更是令仙曜门的声望水涨船高,至如今,已隐隐有了一种正派第一的趋势。 而作为这其中最大的功臣,大师兄长卿,自是成为了仙曜门年轻弟子们心目中的楷模。 在一众少男少女们眼里,长卿不仅是英俊不凡,谈吐得体,而且修为极高,虽修行不过二十多年,却已有了“嫡仙”之称,实力丝毫不亚于门派中的长老。 但年轻弟子们并不知晓,在这位几似完人的大师兄身上,还有着不为人所知的一面。 …… 入夜。 长卿回到房中,在四下无人之际,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女子的绣鞋。 烛火映照,只见那是一只白色的鞋子,鞋面洁净,鞋底柔软,鞋身纤巧,在那小小的鞋口之中,微一闻嗅,还能够嗅到一股淡淡的沁香之气。 这股沁香似兰非兰,似麝非麝,却最是容易勾动男子的心魂。仅仅是不经意的贴着鞋口一嗅,长卿那平静的心头,便似立刻窜腾起一股炙热之火来。 回想起那道青衣长发的玲珑身影,饶是定力如这位仙曜门的大师兄,心中亦不免有了片刻的失神。 脑海中,那位清丽绝伦的女子仿佛又是将诱人唇角上扬起来,对着他邪魅一笑,然后青葱玉指抵着他的下巴,强势的将他面颊抬起。 如水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瞳,自信而又高傲的贴着他耳畔说上那一句,“做我的狗,我会让你~快活一生。” 回忆起带有羞辱意味的这一句话,长卿迷蒙间,似是回到了那个清幽湖畔。女子将素洁的白色绣鞋脱了,一双纤足在湖水里荡来荡去,她的笑语嫣然,比自己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子都要好看,而她曾穿在脚上的绣鞋,更是离自己那么的近,近到只需往前凑一凑,便可以闻嗅到从那上面飘散出来的香味… 将手中的绣鞋贴在口鼻前,在鞋口里深深的呼吸了几次,长卿心中蹿升的欲火愈加旺盛,他不自觉的将手伸进了衣衫里,握着两腿之间炙热的某处有了搓动,仿佛只有这种自亵,才能够略加平息他心中的渴望。 “我愿意…我愿意做你的狗…” 长卿低声的喃喃着,他仿佛已跪在了女子的鞋下,被女子高高在上的命令着舔脚,于是他伸出舌头,将火热的舌尖,舔在了尤有余香的鞋口之上。 当搓动的频率越来越快,长卿心中欲火越来越旺之际,陡然间的一丝清明,令得他忽然有些慌乱起来。 忙将手中的绣鞋放下,长卿捂着头,心中充满了懊恼。 他是仙曜门大弟子,怎么能…自甘下贱的给一名妖女做奴做狗… 处在这两难的境地之间,使得长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他思索片刻,整理好衣衫后,便端上一些酒菜,前往了关押妖门中人的思过谷。 进入到重重守卫的谷内,长卿戴上了仿真度极高的人皮面具,随即他来到一处房间门口,深吸一口气,上去敲了敲门,这才推门而入。 “小仙长又来送夜宵啦?” 淡然柔懦的嗓音,外加几分似含深意的调笑。在若明若暗的烛火跳动之下,坐于桌前的清丽女子,一张面容也是立刻映衬在了长卿眼中。 她相貌绝美,身段更是窈窕绰约,一副美人骨诱人而勾魂。 红衫之下,那修长如雪的玉腿,更是毫不避讳的展露出来。 她的右腿搭起在左腿之上,或许是脚闷在绣鞋里太过难受,女子这时已将绣鞋脱了一半,只用足尖搭着绣鞋,而另外的脚踝至脚心部分,则是露在了外面。 青色绣鞋卷裹的纤纤玉足轻轻晃点,绣鞋在烛火之中摇曳,那每一晃,都仿佛能勾动长卿的心魂。 喉咙渐感干燥,生恐自己失态,长卿忙将端来的酒菜放在桌上,尽可能用平静,甚至是冷漠的口吻道:“你的夜宵。在这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你也可向我提出。” 女子美眸一闪,甜甜的笑道:“仙长待奴家…可真是好啊。作为你们仙曜门的犯人,每晚竟还有夜宵吃。” 这女子,正是妖门中的厉害人物,名为柳如丝,更是长卿曾经的…相熟之人。 被柳如丝话语所激,长卿不免脸上一红,正沉吟不知如何作答之际,眼帘中,那青色的绣鞋忽随着女子玉足的一荡,而从其足尖儿脱落下来。 铛的一声轻响,绣鞋落地,而柳如丝那曼妙似不染尘世的纤足,也是若隐若现的展示在了长卿眼前。 她原来穿了一双肉色的丝袜。 薄薄的丝袜,紧紧裹贴在如脂如玉的小脚之上,她的足趾在袜中微微蜷动,这样一个小动作,都似乎是带着无边的诱惑。 下意识的蹲下来,拾起绣鞋想要为其穿上,只是刚打算用手握住那只纤足,长卿便发觉自己的失礼。 手放在空中,离柳如丝玉足仅有半寸的距离,长卿却整个人都僵住一样,进进不得,退退不得。 而在见到这名陌生弟子蹲下来想要为自己穿鞋的举动时,柳如丝俏脸上的笑意,倒是更加深了几分。 “抱歉…无意冒犯。” 在许久之后,长卿终于是将手中的绣鞋放下,然后慌也似的逃离了出去。 当然,长卿逃出去的太急,他并没有看到,柳如丝眼眸之中的那一抹异色。 —————— 在逃离半个时辰,终于将心里的那抹邪火压下去以后,长卿终于想起,餐盘还放在柳如丝房里未收回来。 想到这样一个能让自己有理由再去柳如丝房间的理由,长卿按耐不住,又是回到了房门前,轻敲敲门,随即推门而入。 只是过了半个时辰,柳如丝原来已上床休息了。 黑暗中借着月色 ,只见柳如丝玉手撑面,似是已经睡着,她那双如雪的玉腿,就在红衫之中隐隐浮现。而她平日里所穿的绣鞋,则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沿下,鞋口朝向长卿,似是从其中,散发着最为新鲜的足汗幽香。 也许是易容之后,无需再担心被柳如丝认出来;又也许是夜深人静,因此增加了长卿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肮脏面,总之鬼使神差的,这位素有声望的仙曜门大师兄,悄悄关上了门,并且来到柳如丝那双绣鞋前,半跪在地,拾起鞋子来对着鞋口深深的嗅了一次。 那熟悉却又更浓的足汗沁香,随着长卿的这一吸,瞬间从鼻腔渗入到了五脏六腑。 闻着这一缕淡淡的女子幽香,长卿很快便迷醉了其中,他难以把持的用双手捧住绣鞋,然后口鼻深深贴在那上面继续闻嗅。 虽平日里在师弟师妹们面前保持大师兄的威严,保持仙曜门人应有的正气,但长卿自身也是有欲望的… 在以前,这种欲望总是被繁琐的条条框框所约束,但当长卿不再顾及这些繁琐礼节时,那种欲望的反弹,反而如山洪暴发,会相当之强烈。 跪在柳如丝睡觉的软榻之下,闻着她这几天所穿的原味绣鞋,那一股掺杂着绣鞋本身的布料味,加足汗应有的淡淡臭味,以及柳如丝身上最直接的似麝兰沁香,这几种味道混合,就如同是天底下最浓最烈的春药,每分每刻,都在撩拨着长卿即将爆发的欲望之海。 终于…长卿的定力被绣鞋里芬芳的味道所压倒,他小心翼翼的褪下衣衫,将两腿之间早已坚挺的地方露了出来,随即难以克制的闻着绣鞋自亵起来。 紧闭着眼,幻想柳如丝此时正用轻蔑的眼神,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,并要求他做奴做狗,长卿心中更是激荡,正想要更进一步,将另一只绣鞋套在两腿之间的狰狞上,做更深层次的自亵时,长卿无疑中的一瞥,忽然令得他全身都如坠冰窖,再也动弹不得分毫。 眼帘之中,只见柳如丝不知何时已然醒来。她的一双美眸,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以及…自己两腿之间暴露出来的那根阳物。 唇角含笑,神色之中略带三分不屑。 那种目光仿佛就是在说,什么名门正派,仙家子弟,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偷女子绣鞋的变态痴汉。 “动啊,怎么不动了?你接下来,不是应该将我的鞋子套在那根阳物上,然后狠狠的发泄一番吗?你不应该幻想着,被我踩在脚下,然后呼来喝去的当牛做马吗?现在美梦成真,怎么不敢动了。” 柔懦勾魂的声音,渐渐变得如霜般森寒,柳如丝玉手扬起,对着长卿便是一耳光扇去。 她这一巴掌极快,本来还在质问长卿,谁知耳光已经扇来。此时浑然不知所措的长卿根本没有防备,被她这一耳光正中面颊,清脆的抽打声瞬间传遍了幽静的房间,甚至出现了阵阵回响。 长卿被打得懵了,他捂着发烫的面颊,刚想用衣衫去遮住下体,却没想到那只玉足抢先一步,直接是踏在了他火热的棒身之上。 用力一碾,这敏感部位被踩踏,痛得长卿顿时便想喊出声来。 柳如丝这时冷冷的提醒道:“喊出来!最好喊得让你同门都能听见,让他们看看你是怎样变态下贱的一个人!” 听到这话,长卿立刻憋住了痛。 他明白,如果这情形被其他师弟师妹们看到,那么自己多年来的师兄形象不光尽毁,仙曜门更是会引以为耻,将自己逐出师门。到时天地虽大,却未必能有他的容身之处。 “求求你,别把这件事…告诉给别人。”无奈之下,长卿只好向面前的柳如丝求肯道。 柳如丝冷笑一声,她的玉足更加用力,足底对于柔软卵袋的踩踏,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端痛苦的,就算是长卿也不例外。 他承受着这样的碾踩,面颊更是涨红,却只能拼死咬着牙,不敢喊出声来,最后迫于无奈,长卿近似讨好般的向柳如丝求肯道:“只要你能放过我,我…什么事都答应你。” 柳如丝有些玩味的看着脚下的仙曜门弟子,她淡淡的笑道:“放心…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(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),既然你敢来偷我的鞋子自亵,那么…礼尚往来,你的身体,也就应当归我玩弄了。” 说着,柳如丝拾起绣鞋,迅速将其倒扣在长卿的口鼻之上,让长卿的一呼一吸,都必须在她的绣鞋内进行,而后玉足轻抬,在霎那间脱下了包裹玉腿的丝袜。 丝袜一经脱下,便化作数丈之长,将长卿的四肢尽数包裹,并且丝袜越缠越紧,竟是如最结实的绳子般,把长卿以龟甲缚的方式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。 在这种束缚之下,长卿根本一下也动弹不得。 而在将长卿绑起来后,柳如丝更是玉指灵力微闪,将丝袜挑起绑在了房梁上,这样一来,长卿也就被吊缚在了空中,想上上不得,想下下不得。 原来魔门妖女,身上自有一些脱身的物事,这些物事与正派仙家法器有着极大的不同。对于柳如丝来说,一条丝袜,一双绣鞋,也可以是她用于杀人或是捆绑的仙器。 而像这种女儿家贴身的衣物,仙曜门这些碍于门规和世俗的弟子们又不好搜查,这才给了柳如丝制伏长卿的机会。 被困在这里的她,看似认命,其实早已在思考如何能够逃出去。 当日柳如丝被仙曜门长老打伤,至今也还伤势未愈。以她的伤势来看,要用强硬的手段离开是不可能了,如今她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…就是吸收了面前这陌生弟子的阳气,恢复伤势,这样才有可能从思过谷离开。 正好这每日来送夜宵的弟子,似乎还有些迷恋她的足… 以长卿的实力,若是强行脱身倒也不难,可口鼻被塞在柳如丝的绣鞋里,闻嗅着那股淡淡的足汗沁香,却是将他一直潜藏在内心里的被虐欲给激发了出来。 一想到脱身以后,便永远也体会不到被柳如丝玩弄的感觉,他也便有些犹豫,试着挣脱几次,没有成功后,也便不再继续挣扎,而是隐隐带着期待,而又有些恐慌的问道:“你…想要怎么玩弄我?” 柳如丝展颜一笑,她玉手微扬,捆绑在长卿身上的丝袜,竟是又无端长了三四尺,随即这多出来的丝袜,强行灌入到了长卿微张的口中,将他的嘴巴给堵塞得严严实实,这样一来,也就绝了长卿叫喊的可能性。 长卿被那丝袜灌得难受,他只感觉从喉咙至嘴唇,全部都被这柔滑的丝袜给塞满了。丝袜上含带的蒙蒙足汗,更是顺着他的嗓子眼,一路流淌进了身体肺腑。 而随着口腔吸食到丝袜上淡淡的沁香味,长卿原被吓得有些瘫软的阳物,更是进一步狰狞坚挺了起来。 那发红发烫的阳物,就当着柳如丝的面,一下一下颤晃,似是已经到达了难以忍受的程度。 “放松~接下来,姐姐会好好的疼爱你,让你享受这世间最快乐的事~当然…结束之后,姐姐也要向你索取一点东西…” 红唇含笑,在幽幽软腻的话语声中,柳如丝的一只清凉玉手,忽的握住了那根火热!用力一搓,龟头便被包皮所吞吐,直接是整个的上翻了出来! 长卿在这玉手的搓弄之下,只感觉全身毛孔都舒张了开来,他不自禁的闷声呻吟起来,内心里,更是盼望着这样的搓弄能更多一些。 “小仙长,奴家的服侍感觉怎么样啊~比起用自己的手来,奴家帮你,是不是…更加刺激了一些。” 红唇贴在长卿耳畔,软语含笑的话语之中,柳如丝已是用手搓弄着那根狰狞,徐徐进入了佳境。 玉手翻动,自长卿胯下传来滋滋啪啪的淫菲水液之声。这声音不算响,但此时夜深人静,又是深房空闺,以至于声音听起来竟是如此的清脆响亮。 长卿的嘴巴被丝袜堵塞,难以说出话来,但他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,以及眼中逐渐出现的迷蒙,却是将他此时的心情暴露无遗。 用玉手搓动着那根火热,柳如丝还不忘了在长卿耳边做进一步的刺激。 她红唇喃呢,玉齿轻启,柔笑道:“姐姐的丝袜味道如何,这可是闷了有些时日了的~让我想想…三天?还是五天,或者十天半月,呵呵~味道…应该还符合你的心意吧。” 玉指下移,清凉的玉手忽的握住了长卿的卵袋,用手把玩着他两颗柔软的卵蛋,柳如丝还用指甲,轻轻的刮蹭长卿棒根,给长卿带来各种非比寻常的刺激。 长卿的理智,已然是迷陷在了柳如丝玉手的玩弄之下,在此时此刻,他浑然忘记了身为仙曜门首徒的使命,只想要一生都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里。 柳如丝的玉手越搓越快,而她带给长卿的快感,也是一次胜过一次,一浪高过一浪,到后来,长卿的身体已是主动去迎合柳如丝玉手的搓弄。 眼看这名仙曜门的陌生弟子,已是彻底沉浸在自己所制造出来的快感里无法自拔,柳如丝看准时机,将丝袜于房梁之上解下,在长卿落地后,那纤巧的绣鞋便及微点,纤尘不染的鞋尖踏在火热的棒根上。 略一搓动,包皮被碾,顺势吐露出膨胀的龟头。随即柳如丝又是鞋尖前后轻挪,竟是用她的一只绣鞋,正面刺激起了长卿的那根火热。 绣鞋的搓碾,与玉手撸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。后者直让长卿如飘入大海,被一次次的热浪翻卷;而前者,则似乎将他投身云端,让他四面都被柔软所包裹。每一下搓碾,更似温阳拂面,暖风徐徐,所带来的感受,自然也是极致的快乐! 在这绣鞋搓碾之中仅仅坚持不到一分钟,长卿便觉精关不固,竟已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。 为了能在这种搓碾之下享受更久,他忙气定凝神,运用起了仙曜门上乘的冰心诀,固守精关,将那股想要射精的欲望强行压下。 “咦?” 感受到足下那根火热的微妙变化,柳如丝心中也是有了几分诧异,不过,略一思量,那抹自信的笑容便重新浮现在她俏脸之上。 足尖微弓,她的一只纤软绣鞋,竟舍弃长卿两腿之间的火热以及玉袋,朝着他下面的菊门而去! 鞋尖本软,但在柳如丝的灵力加持下,这绣鞋却成了最好的开垦利器。 长卿紧致的菊门骤一被侵犯,他的全身也立刻都紧绷了起来,酸麻与痛苦刹那间传遍身周各处,使得长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。 幸好柳如丝的鞋尖儿只是略作侵犯,在长卿全部注意力都被转移到菊门上时,他的定力也就不攻自破。 柳如丝这时施展灵力,将长卿身上的丝袜,一寸寸卷裹向那根火热。柔滑丝袜快速揉搓,只半盏茶的功夫,火热与菊门两处被玩弄的长卿,便再也克制不住精关,自那发烫的龟头之上,噗的喷涌出大量白灼的热液! 随着热液的喷涌,长卿身体也是产生了痉挛。 他自幼便呆在仙曜门,虽成年以后,思及女色,也会偷偷自亵,但终究不敢真的破了身子,因此至今日之前,还始终是童子之身。 而今天被柳如丝一再刺激,当精关失守,热液喷出之际,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生命精华,当真如洪水泛滥般。 大量的热液喷洒出来,落入到柳如丝绣鞋之上,然而这斑驳还未持续多久,便立刻被她的绣鞋所吸收。 柳如丝察觉到这热液的精纯,更感欣喜,她眸中流露出一抹冷傲的杀意,鞋底踩着棒身搓碾,正打算用秘术将这名陌生的仙曜门弟子精液榨个一干二净,陡然间,那双清澈墨瞳与对方的目光撞个正着,其内闪烁出来的熟悉之意,却是令得柳如丝微微一愣。 想到某种可能性,她于是停止了施展秘术,弯下柳腰,在长卿的面颊上用力一揭。 人皮面具被撕开,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,饶是柳如丝,也不免惊呼一声。 而长卿,更是因为人皮面具被揭开,加上精关失守后被柳如丝吸食了不少精华,心情激荡,竟耳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。 第二节? ?玉镯贞操环被榨了太多精华的长卿,于第二日正午,方才昏昏沉沉的醒来。
睁开双眼,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一只微染尘泥的绣鞋鞋底。
白色的绣鞋软底,因为沾染了尘土的缘故,而更添了一种真实感。
此时,那纤巧的绣鞋就在他头顶上方轻轻摇曳,而顺着鞋底向上仰望,却是女子红衫的裙底,那最为引人入胜的春光处。
仅仅粗略看了一眼,长卿便似乎是看到,在那红裙深处,隐约有着一抹纯白的衣料。
“长卿仙长,奴家的裙底有那么好看吗,惹得您竟然起反应了~”没过多久,柳如丝那淡糯调侃的笑声,便是传到了长卿的耳朵里。
长卿面颊一红,下意识的想要掩饰,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身上竟未着寸缕!而那两腿之间的火热,更是因望及到红裙深处的纯白衣料,而急速膨胀了起来!
换句话说,他是当着柳如丝的面,下体起了反应的。
更让他感到有些难堪的是,自己的身体依然被丝袜五花大绑,就连想动一个手指,都非常困难。
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别说翻身遮住自己起反应的火热处,就连将面颊挪开柳如丝的鞋底都难以做到。
尝试着挣扎几次,结果元阳初泄,体力有些跟不上的他,这次是真的挣不开丝袜的束缚了。
极端难堪的他,只好舍弃下尊严,低声向柳如丝求道:“柳姑娘…念在我们也有些旧情的份上,你就别再折磨我了好吗。”
柳如丝的墨瞳中闪过一抹恼意,她唇角微微上扬,冷笑着道:“好,那就依你,我这便高喊,让仙曜门的人进来救你。”说着,她便作势要喊。
长卿吓了一跳,他急忙道:“别喊,我不要人来救了,无论是叫我做猪做狗都行,只要你别喊。”
柳如丝一双墨瞳如炬,深深打量在长卿那慌张的神情上,忽的她展颜一笑,笑容中,带着三分鄙夷,七分不屑。
“果然是仙曜门的大弟子,无论如何…总是要以自己的脸面为重。…也罢,只要你叫我一百声好妈妈,我就考虑放你一马。”
长卿听到这样的要求,顿觉尴尬,正沉吟无措间,见柳如丝张口又欲喊人,慌忙道:“我叫,求你别喊人。”
柳如丝这才住口,淡淡含笑的俯视着他。
长卿憋红了脸,声音低声而沙哑的叫道:“好…好妈妈…”
“哎。”柳如丝故意应下来,用绣鞋的鞋底拍了拍长卿面颊,甜甜笑道:“乖儿子,再叫九十九声来听听。”
长卿硬着头皮,继续喊道:“好妈妈,好妈妈,好妈妈…”
每喊出那么一声好妈妈,他的身体,就会莫名颤动一次,到得后来,长卿的整张面颊都惨白如纸,浑无半点血色了。
一百声“好妈妈”,长卿一句没漏,全部的喊完。之后他颤声道:“我叫也叫完了,你应该满意了吧…”
柳如丝幽幽回答道:“能够收这么一位正派仙长做儿子,奴家我自然满意得紧~尤其啊,是这一位儿子修为高深,为人正气,长得还英俊潇洒,这样得好儿子,哪个做妈妈的能不疼不爱?
来,乖儿子~妈妈给你一点小奖励。”
说着,那晃点的绣鞋,便是将鞋尖儿盈盈踩在了长卿的胸膛上,用柔软的鞋底,来轻轻蹭弄长卿的肌肤。
冰凉鞋底的触碰,持续给长卿身体带来一种又痒又酥的感觉,在这种酥痒感之下,长卿身体亦是偶尔颤晃起来。
鞋底轻蹭着胸膛一路向下,一路蔓延过小腹,来到那一根火热的地方。
鞋尖对着火热的棒身轻轻一碰,这宛如蜻蜓点水的动作,瞬间在长卿身体上涌起涟漪。
他的阳物开始了剧烈的颤抖,仿佛是对着柳如丝的绣鞋膜拜,又如同在给她的绣鞋磕头,总之极尽诚实而谦卑。
“这根小东西倒是听话,不像它的主人那样虚伪,也罢…看在这个小东西还算诚实的份儿上,本妈妈…便让你再舒服一次~”
绣鞋一踏,鞋底完美的将那根火热给踩住,随着柳如丝绣鞋轻移,包皮再一次的吞吐起炙热龟头。
滋滋啪啪的淫菲声音响起,只是这一次,由于没有了人皮面具的遮掩,长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发出舒服的呻吟,反而他闭目咬牙,极力克制着这种身体上的快感。
柳如丝本就有意对其戏弄,如今见他又是惺惺作态,顿时更曾气恼。
她本便是妖女,做事全凭自己喜恶,此时更是有意与长卿比个输赢。
一只玉足,直接是从绣鞋中抽出,然后准之又准的踩在长卿面颊上,用自己带有足汗的丝袜小脚,来碾踏长卿的口鼻,以此来让足汗的味道,更快渗入到长卿身体肺腑里面。
而另外一只玉足,则是裹在绣鞋之中,以鞋尖去触碰长卿棒身的穴位。
这种穴位,只要被柳如丝用特殊的灵力压迫,男子轻则精关不固,重则狂泻元阳而死,可以说是榨干男人的最精巧之妙法。
昨夜柳如丝并未使用,完全是因为这种方法,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负担,因此柳如丝轻易不会使出,但今日,她偏偏要将长卿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践踏一番,为了这个目的,就算自己受伤更重也无妨!
足尖在那穴位上一撞,灵力涌入,长卿瞬间便感到一股澎湃的精意,似要冲出火热喷泻出来。
他忙凝念冰心诀,期望自己的定力能在这时起到作用。
然而他越是忍耐,柳如丝俏脸就越是森寒,到后来绑缚着长卿的丝袜逐渐紧缩,开始给长卿身体带来极大的痛苦,而与此同时,柳如丝更是将莹润的丝袜小脚,强行灌入到长卿嘴里,用足尖儿持续侵犯他的嗓子眼。
在这两种痛苦的分心之下,长卿终于坚持不住,冰心诀失效,那热液顿时一泻如柱,从他的火热之内剧烈喷涌出来!
噗噗噗噗!!!!
滚烫精液,随着长卿身体的颤抖,而四溅在周围。这些白灼的热液,逐渐汇聚成小小的水滩,并通过绣鞋,一点点被柳如丝所吸收。
有了这些精华作为养分,柳如丝苍白的面颊也似红润了不少,她的伤势,也是在两番对长卿的榨取之下,有了极大的好转。
闭目吸收完那精纯的养分,柳如丝睁开眼眸,她的笑容中不乏傲意,淡淡俯视着身下如死狗般的男人道:“按理来说…我应该直接把你榨干!用你的身体,来恢复我身上的伤势。不过…谁让你是我的乖儿子呢,放心…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的,接下来,我会让你体会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~”
玉手一按,柳如丝皓腕上的翡翠镯子,便是化作一道绿芒,牢牢锁在了长卿瘫软的阳物之上。
就像一条扎根在其上的锁链,那翡翠镯子入肉生根,顿时就嵌得严实无比。
随即柳如丝心念一动,翡翠镯子随心意缩小,勒得长卿的阳物与卵袋几度变形!
在这种非人所能承受的痛苦之下,长卿直疼得冷汗直流,却偏偏不敢大声的呼救,因为自己若是一喊…就算到时候能得救,在仙曜门多年来的威望,只怕也要付之东流水。
幸好柳如丝不欲真将他的下体给勒断,在小小的惩戒一番后,翡翠镯子便回到了原来的大小,仍紧紧的嵌在长卿棒根处。
“以后,你就是我的奴隶了,如果你胆敢违背主人,那么不光是你的命根子要断!就连你最珍重的名声,也会跟着一起完蛋!不信的话…你可以违背一个试试。”
冷笑着向长卿说完这一番话,柳如丝玉手微抬,翡翠镯子上立刻出现一条翠绿的丝线,一端仍牵扯着长卿的下体,而另一端则是被柳如丝握在了手上。
长卿看到这一条软细的丝线,回想起刚才自己下体的痛苦,顿时面色一白,神情有些复杂的点了点头。
“过来,用你的狗嘴,帮我把鞋底舔干净。”
在长卿服软后,柳如丝冷峭的面容终于似好转不少,她松开了绑缚着长卿的丝袜,并且将右腿抬起在左腿之上,悠悠晃点起了裙下的青色绣鞋。
长卿半是被她胁迫,半是有些自愿的爬到那双绣花鞋下,伸出舌尖,在犹豫之中,缓缓舔向了柳如丝的鞋底。
微染尘泥的鞋底,舔舐起来口感不免有些涩,将尘泥吃进嘴里,身体更是有一些难受,但也许是赤身裸体,卑微的跪着给柳如丝服务,激发起了长卿内心里的奴性,他舔舐起来竟没有感觉多少不快。
宽大的舌头上,很快便沾染了一层尘灰,而作为交换,柳如丝的鞋底则是越来越干净,到得后来,她的鞋底已是恢复了最初的纯白,一如鞋面那般,似是纤尘不染。
“呦~想不到堂堂的仙曜门首徒,舔我这个妖女鞋底的功夫也这么厉害…舔得这么干净,你该不会为了讨师娘欢心,也舔过你师娘的鞋底,因此练出来了吧~”
柳如丝含笑的嘲讽,瞬间便是让长卿涨红了脸,他颤声道:“你莫胡说,我们仙曜门才不会出现那种事…我…我只是自甘下贱罢了。”
柳如丝淡淡道:“哦,既然不是舔你师娘的鞋底,那估计就是哪个年轻的小师妹。长卿仙长你这么犯贱,总不可能放着如花似玉的师妹鞋底不去舔吧。”
长卿摇头道:“我没有…我…”后面的话,却是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。
柳如丝微微一笑,用鞋尖儿抵住长卿下巴,将其俊秀的面庞抬起,幽幽道:“我也不在乎你舔没舔过别人的鞋底,总之你现在呢~是我的好儿子,乖奴隶…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啊,那就会有你应付出的代价~”
说着,柳如丝还用另一只绣鞋鞋底轻拍了拍长卿的面颊。
正欲再说些什么,门外陡然传来一阵敲门声,吸引了房内两人的注意。
咚咚咚。
清脆的敲门声过后,那是少女银铃般的声音传入。
“喂,你的午饭,再不开门我可就要端走了。”
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,跪在地上的长卿瞬间面色一白,眼神之中,更是带着浓浓的恐慌。
那是与他异常熟悉的一位小师妹,名为风小铃,如果被这一位师妹看到他如今的样子,那后果…
长卿毕竟还是年轻,在遭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后,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,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眼看外面的少女等不及推门而入,他的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,柳如丝却是眼疾手快,对着长卿的腰部踢了一脚,精准的将他踢入到桌内,随即用桌布一掩,如此一来,刚从门外进来的人,只要不是未卜先知,是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桌底的长卿的。
“喂,妖女,让你开门还磨磨蹭蹭的,当真是不想吃饭了吗。”
果然,进来的白衣少女,根本不曾发现有异样,她微撅小嘴,从神情上倒可看出对于魔门中人的不满。
柳如丝将一双玉腿伸进桌布内,从绣鞋里抽出小脚,一面用柔暖纤细的玉足去踩桌底下的长卿,一面淡淡的答道:“我没给你开门,你不还是进来了吗。仙曜门弟子这么有礼貌,我自然也应还以你们相等的礼貌才是。”
白衣少女被她用不冷不热的话语嘲讽,顿感羞恼,气愤的将饭菜放在桌上道:“要不是长卿师兄特意嘱托我,说让我照顾你的一日三餐,谁稀罕来看你这么个妖女啊,你赶紧把饭吃完,吃完了我就走!绝不耽搁!”
柳如丝道:“哦?这么说,为我送餐,还是你那位大师兄亲自吩咐的咯?”(说这话时,她的玉足已是顺着长卿面颊一路下探,最终摸索到了长卿的嘴巴,将纤巧的足尖儿灌入其中,并开始了缓慢而轻柔的抽插)
风小铃哼道:“自然是大师兄。他念在你这个妖女还年轻,有可能改过的份儿上,这才叮嘱我的。”
“改过。”柳如丝嗤笑一声,沉吟道:“那你的这位大师兄,还对你说了些什么,例如…他是不是看上了奴家的美貌,又或者…他想要跪在奴家脚下做狗做猪,只是自己难以启齿,这才叮嘱你好生照顾我~”
她的声音本就柔懦轻软,极尽女子的妩媚,此时桌内又玩弄着长卿,玉足享受着这一位仙曜门大师兄嘴巴的温热,声线就更是柔媚酥人骨了。
风小铃听她妖妖娆娆的说话,语中还羞辱到了自己所景仰的长卿师兄,顿时更加生气,紧蹙柳眉道:“长卿师兄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妖女,他可是我们仙曜门最侠义,最正气,最嫉恶如仇的弟子,想让他给你做猪做狗,我看你是做梦!”
风小铃却不知道,她所景仰的长卿师兄,此刻就缩在她脚下三尺之处,一丝不挂的被所谓的妖女柳如丝用脚羞辱着。
躲藏在桌底,耳听到师妹风小铃对于自己的赞誉,长卿心中更是感觉到惭愧。同时他也明白了,如果自己这样不堪入目的一面暴露在师妹面前,对于她来说将会是怎样一记毁灭性的打击。
大气也不敢喘,长卿任由柳如丝用玉足灌插着自己的喉腔,不敢做丝毫的反抗。他明白,如果真的惹恼了对方,那么被她掀起桌布,让自己陷入到万劫不复这种事,身为妖女的柳如丝一万个做得出来。
“咯咯咯~”
果然,听着风小铃对于长卿师兄的赞誉,柳如丝噗嗤一声,便是笑了出来,她媚眼如丝,幽幽的说道:“你口中的那位大师兄,明明正在人家脚下,一丝不挂的吃着我的臭脚~什么侠义,什么正气,不过是个半夜偷鞋袜自亵的变态小贼,你们仙曜门竟然崇拜这种人。是不是啊,小~贼。”
最后一句话,却是说给长卿听的。
风小铃哪里肯信,她瞪大了眼睛,恼怒道:“再敢羞辱长卿师兄,我可真对你不客气了!”
柳如丝无辜的眨了眨眼,笑道:“你若不信,大可掀开这桌布,看看桌子底下,到底藏没藏你的大师兄啊~”
柳如丝的这番话,还没将风小铃吓到,倒是先将长卿给吓得不轻,他当真是紧悬的心就没放下来过,一双眼睛紧盯着外面那双绣鞋,生怕这白衣绣鞋的主人真的弯下腰,掀开桌布来看一眼。
偏偏在这种情况下,柳如丝还要加倍的折磨他。
她的一双玲珑玉足,忽的弓着足背,对长卿面颊扇拍了两巴掌,随后玉足轻跺,准之又准的踩在长卿暴露在外的那一根阳物之上,略一搓碾,痛苦立即传遍长卿全身,痛得他险些忍不住叫唤出声来。   
与此同时,套在长卿阳物根部的那只玉环,亦是随柳如丝心意开始缩紧,勒着他的阳物以及玉袋不断收缩。
长卿就忍受着柳如丝的这种多重折磨,身体不断的颤抖,然而为了不被师妹风小铃发现,他只能是拼死咬住牙关,并打定主意,就算柳如丝要将自己的阳物给勒断,也绝不能叫喊出哪怕半点声音。
桌外,两女子的对话依然在持续。
柳如丝用足背抽长卿耳光时,从桌底不可避免的发出了轻微声响,这种声响,更是引得风小铃有一些起疑。
她虽然不相信,大师兄长卿会贪图这种妖女的美貌,甚至于给对方做猪做狗,但强烈的好奇心,还是使得她蹲下了身子,纤巧的小手握住桌布一角,眼看就要掀开。
余光一扫,在望及到柳如丝那似含深意的笑容时,风小铃不免心中一凌,后退一步道:“你一定在桌子底下设了什么陷阱要害我吧?师傅曾经说过,像你们这种妖门中人,都有不少害人的阴毒法子,别以为我会上你的当!本姑娘才没那么傻呢!”
柳如丝脸上的笑意,顿时更深了几分,她幽幽叹道:“奴家哪有设什么陷阱,明明说的是实话,仙子你却不信。”
风小铃皱眉道:“呸呸呸!你们这些妖门中人,嘴里没一句实话的,到现在了还想要骗我!”
柳如丝笑道:“也罢,既然仙子你不敢看,那么奴家便告诉你,你师兄在桌子底下到底做什么。…刚才啊,他被我折磨得险些成了个太监,现在才终于好一点儿。如果他肯乖乖的给奴家舔脚趾呢,奴家就暂且饶过他,若他不肯,那么刚才的苦头,奴家就继续让他吃一吃。”
    她言出行随,勒着长卿下体的玉环果然送开了许多,长卿这时已听出了柳如丝口中的威胁之意,哪里敢不听话,只得忍着下体的剧痛,爬起来用舌头去为她舔舐足趾。
柳如丝的丝袜小脚上,有着一股淡淡的足汗气息。这股足汗气息,徐徐飘散在空中,却因为桌底的不透气,而根本散不出去。
先前长卿刚钻进来,一直担心着师妹风小铃会不会发现自己,因此没有注意到,如今用舌头一舔柳如丝的脚趾,才发现那股味道已是散得有些浓郁了。
味道中带着三分的足汗臭味,三分的似麝幽香,三分的绣鞋布革气息,外加一分丝袜的味道,如此就汇聚成了十分的催情之物。
虽极力克制心中的欲火,可每一次呼吸,都必然闻嗅着这种味道,加之还舔舐着柳如丝温软的玉足,时间一长,长卿就不由得意乱情迷,原本还是被迫为柳如丝舔着玉足,如今却是发自真心实意,情愿跪着给她的玉足服侍。
耳听桌外的风小铃跺脚道:“你也不害臊,还舔你的臭脚,就算舔,也是…哎呀,总之不可能!长卿师兄才不会去舔你的臭脚。你这个妖女人长得妖艳风骚,脚也是臭脚,我长卿师兄才不会喜欢你的脚呢。”
柳如丝也不生气,含笑说道:“那我便亲自问一问你这位长卿师兄,到底喜不喜欢我这个妖女的脚。喂,乖儿子,你若是喜欢本妈妈的脚呢,便在我的脚心上舔两次;若是不喜欢,便舔一次,千万别弄错了哦~”
长卿听到柳如丝的问话,乖乖在她脚心处舔了两次。
柳如丝讶道:“你的长卿师兄,用舌头舔了两次哎。你看,他自己都说是喜欢了~”
风小铃哪里肯信,她紧咬贝齿,大声道:“骗人,你这个妖女再怎么说得煞有其事我都不会信。不听你花言巧语的骗人了,本姑娘可没时间陪你这么耗下去!”
说着,风小铃便是端起送来的饭菜,气呼呼出了门。
而在她走远了以后,柳如丝轻抬足尖,终于是将桌布掀起。而钻在里面的长卿,自然也是满脸通红的低头爬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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